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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第二天才发现,我身边睡着的是陌生男人



黑沉沉的夜。

一胖一瘦两个男人,鬼鬼祟祟的摸上了乱葬岗。

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目标,一具刚刚被人丢弃的少女尸体。

胖子满脸的贪婪,指着尸体说道:“看到了吗,这就是云家大小姐,她身上戴的首饰,随便一件,都够我们快活好久了。”

“是啊,还真有不少好东西呢!”

瘦子蹲下身去,仔细一看,眼中的贪婪转变成了邪念。

想不到这个云大小姐,即使死了,竟然也这么的漂亮。

瘦子发出了猥琐的笑声,手也不自觉的,要伸进女子的薄纱之内。

可就在此时,原本闭着眼的女子,唰的一下,突然睁开了双眼。

她满目杀气,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咔嚓!”

瘦子的话音戛然而止,脖子被瞬间扭断。

女子一跃而起,目光中寒意逼人,澄如秋水,寒似玄冰。

剩下那个胖子彻底吓傻了。

看着如地狱使者般,走过来的绝美女子,胖子下意识跪了下去,猛烈磕头。

“云大小姐请开恩,是他要来偷你的首饰,和……和我没关系,啊!”

女子一脚踢死胖子,随即冷冷的收回脚。

皱眉,看着这恶心腐烂的乱坟岗。

她脑海里,隐约闪现着不属于她的记忆……

大婚当日。

当云倾凰醒来时,却发现,自己躺在醉春楼的床上,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。

紧接着,她就被云家人捉奸在床。

当时,那些所谓的家人,那一道道鄙夷的目光,如刀锋般,狠狠刺进了云倾凰的心头。

还有,她那个王爷未婚夫,二话不说就休了她。

记忆闪现到这儿,冷艳女子的心,猛地一抽,疼得脸色发白。

而“记忆”里最后一幕,则是云倾凰撞墙而死的画面。

她能清楚的感觉到,云倾凰的不甘与恨意。

更能感觉到,云倾凰对亲人的心寒。

冷艳女子低头,看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双手。

十指尖如笋,腕似白莲藕,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手。

她微微闭眼,再次张开时,眼中的波澜逐渐沉淀,只剩下一片冰冷。

以前,她是华夏安全局,医毒双绝的顶级特工,无名无姓,只有一个代号——罗刹。

现在,灵魂穿越重生的她,只有一个名字。

——云倾凰!

从这一刻起,她云倾凰,必将不再受任何人欺辱。

所有害过她的人,她发誓,必将一一回报。

这时,一股嗜血的杀气,向这儿迅速接近。

看来,她被抛尸乱葬岗,依然有人不放心,竟然还派来了杀手。

云倾凰眼眸一沉,看了眼满地死尸的荒野,忍着身上的痛,朝着西边踉跄走去。

乱葬岗西面的十里坡。

“主子,你手艺还有待提高啊!”

“也就你,能尝到我烤的食物,还如此嫌弃。”

“嘿嘿!”

主仆二人在草地上,烤着手里的食物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
突然,暗夜中见一道身影踉跄着跑了过来,小七皱眉:“少爷,这人是谁?”

闻到食物的味道,云倾凰顾不上许多,一路跑到二人面前。

她不由分说的,就拿起了男人刚刚烤好的肉,吃了起来。

不管怎样,她都必须活下去。

“你……”

小七睁大双眼,里面满是震惊惶恐。

完了完了,主子有洁癖,这个女人死定了。

不过她到底哪里来的?

一身薄纱还一脸血的。

男人半张铁面下的眸子,有些危险,意味不明的轻启开口:“吃了人家的东西,还惹了麻烦过来,你说,你要怎么赔偿我?”

从容温和的声音,弥散的却是冰冷漠然。

“帮我摆平后面的一群苍蝇,我会给你报酬的。”

云倾凰吃着手里的食物,连头都没有抬一下。

她知道,身后有人追过来要杀她,而眼前这个人,周身气息诡异,定是个厉害的。

摆平那些人,还不是轻而易举?

“我不会帮你的,因为他们已经追来了。”

男子意味深长的轻勾嘴角,却让人感觉莫名的阴冷。

“哈哈!云倾凰,想不到你还真是命大,这样都还没死。不过今晚过后,你就是十条命也不够了,我们会把你,砍得稀巴烂的。”

还真是阴魂不散!

随手扔掉手里的骨头,站起身,看着这一群杀气腾腾的杀手,冷笑道:“难道派你们来的人没说,今天,你们会死在这里吗?”

话落,女子身上气息骤然一变。

以她为中心,仿佛有一片浓墨般沉郁的黑色,向四周蔓延席卷。

所到之处森寒无比,周围温度仿若降到了三九严寒,阴风阵阵呼啸,空气中满是令人窒闷的凝滞。

忽然,她动了。

女子的身形优美摇曳,似盛开的曼珠沙华,脚下生风如鬼魅,辗转在众多杀手之间。

嗜血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中,没有惊呼,没有惨叫,甚至没有兵器撞击的声音。

有的只是一声又一声,清脆而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碎裂声,有的只是鲜血由上至下,流淌的潺潺水声。

快、狠、准、犹如死神降临。

“你……云倾凰,你……”

剩下的几个杀手对视一眼,眼底同样闪过震惊,那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,怎么会突然间,变的这般厉害?

就这样,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们众兄弟?

“怎么……”

云倾凰舔了舔嘴角,露出一抹嗜血的笑,薄纱下的手紧握在了一起,指甲深深刺进肉里,都不觉得痛。

她在坚持,她的率先出手让自己占了上风。

但是,也只有她自己知道,只要一招,仅仅一招,自己就会倒下。

“老大,先撤吧!这女人今天邪乎的很。”

“好,我们走,以后还有的是机会。”

几人刚一离去,云倾凰就一下子瘫坐到地上。

她看着火光中半面铁面,一身清华的白衣男子,咬牙道:“给我杀了他们,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。”

云倾凰知道,她不能在这时候放虎归山,不管是谁要杀她,她都不会这样算了的。

女子的目光太过凌厉肯定,好似这天下,都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。

男子铁面后的眸光一闪,给身旁的小七使了个眼色,小七立刻拿着剑追了出去。

“你能帮我什么?”

“救我,我会帮你达成所愿,甚至让你当这天下的主宰!”

云倾凰勾唇一笑,满是血渍的脸上,那双眼眸格外明亮幽深。

清冷的话音刚落,男人身上的气息,倏地一变,那股丝毫不亚于云倾凰的杀气,铺天盖地的压制着她。

云倾凰心口一阵疼痛,心中震惊,这个男人竟然这般强大。

“呵呵!你凭什么以为我要当这天下的主宰?”

男人竹玉般的手指,紧紧扣着云倾凰的下巴,目光紧紧锁定着,浑身狼狈的小人儿,墨眸中是明显的杀意。

忍住身体的疼痛,云倾凰哑声一笑:“野心。”

这个男人的野心,他眼底满是征服天下的霸气野心,就凭这点,她愿意赌。

半响,男人笑了,笑声淡漠且无情。

他随手扔给云倾凰一个绿色瓷瓶,淡淡开口。

“东辰国第一废物草包,丞相府的三无千金,竟然会有这般身手,真是让人惊叹。”

男人的语气淡漠,可还是让云倾凰听出了一丝暗讽。

讽刺她吗?

可他的看法,又与她何干?

她只要活下去,骄傲地活下去!

云倾凰看了男人一眼,二话不说,直接把药香了下去。

见云倾凰毫不犹豫的,吃了他的药,男子一挑眉梢:“你就不怕这是毒药?”

云倾凰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,满身清华的男子,咬牙道:“是不是毒药我还分不清楚吗?还不带本小姐回去,天快亮了。”

作为一个医毒双绝的杀手,药的成分,她闭着眼睛都能分析得出来。

这可是含有雪山冰莲的大补药,服下去,就感觉全身一阵清凉,她瞬间精神了不少。

看着云倾凰那一身是血的薄纱,隐隐间,还能看到里面朦胧的身段。

男子狠狠的一皱眉头,想都没想的就把身上的披肩,盖到云倾凰的身上,这才像扛麻袋一般的,把人扔到了马车上。

回到云府,又是被扛了一路,这才到了房间。

云倾凰满头黑线,NaiNai滴!别让这个男人,再落到自己的手里,否则,她就虐死他。

男人烛光下的半张面具,显得格外冰冷。

他幽幽的看了云倾凰一眼:“三天后,我会给你任务。我倒要看看,你这人尽皆知的草包能如何逆天,呵呵!”

男人尽管是笑,可仍旧让人感觉心神冰冷,云倾凰美眸流转,一片幽深。

走到门外正好碰到跟来的小七,男人眉头一皱,沉声道:“给本王查清楚,这个云倾凰到底还有什么秘密。”

“是,王爷。”

直到院子彻底的安静了下来,云倾凰下地打了盆水,把自己清洗干净后,她看着镜中那妖娆的面孔,也忍不住微微惊讶。

“她”居然和前世的她,长得一模一样,要说有哪里不同,那就是这张脸还很青涩。

寐含Chun水脸如凝脂,一双媚眼妩媚生情,又一尘不染,剔透得如同山涧流淌的溪水,冰冷动人。

真是个娇媚如妖的面容,云倾凰轻轻抚摸着,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容颜。

眸光一下子冰寒无比,欠我命的人,我会一个一个来讨要。

竖日一大早,丞相府里一片尖叫混乱,昨日明明死断气了的大小姐,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
这会不会是厉鬼索命?

“砰!”大厅内,云致远狠狠一拍书桌,一脸怒气:“胡说什么,这怎么可能?”

云倾凰已经死了,这是他亲眼所见的。

而且,昨晚他为了以防万一,还特地派出了杀手,她怎么可能会活着回来?

“父亲昨晚睡得可好?一日不见,女儿甚是挂念呢!”

云致远看着一脸悠闲笑意,走进来的女子,那熟悉的面容,分明就是,已经死去的废物大女儿——云倾凰!

如今的她到底是人是鬼?

见云致远呆愣着,眸底深处,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讽刺,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吗?

眼前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,眉宇之间,带着一丝书卷气息,尽管年纪大了,也能依稀看出,从前是怎样的英俊。

“父亲,我是倾凰啊!怎么,不认识了?”

云倾凰佯装一副,伤心至极的模样,心中却愈发心寒,这真真是云倾凰的好父亲啊!

恐怕那所谓的捉Jian在床他也知道的吧!更或者还参与其中。

“倾凰,你没事?真是太好了。昨日早晨,我们明明已经将你下葬了,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
云致远脸上堆着虚伪的笑,心下暗沉,这个废物明明死了的,为什么又好好的站在这里?

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

给她下葬?就是随意的扔到个死人坑里,被人随便的盗尸欺辱?

云倾凰目光沉冷:“或许是老天可怜,让我大难不死。”

“好,没事就好。”

云致远神色微闪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。

本来倾凰这个废物死了,嫣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,嫁给宁王成为宁王妃。

可是,现在看来有些不太可能了,毕竟,倾凰和宁王的婚事,是当今皇上亲定的。

“老爷,今天宁王不是要来吗?您怎么还站在这?”

听到后面轻柔的声音,云倾凰眸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
转过身,直直的看着对面来的两人,勾唇一笑:“姨娘和妹妹睡得可好?”

“云倾凰,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吗?”

眼前的两对母女,正是害的云倾凰羞辱致死的罪魁祸首,云嫣然和她的母亲柳艳。

看着她,两人的目光满是诧异与震惊。

“姐姐,你没事可真是太好了,嫣然真是担心死了。”伸手便要拉云倾凰。

轻松躲过云嫣然的手,云倾凰美眸打量着眼前的少女。

一身淡绿色的长裙,下摆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,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。

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,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,婀娜多姿。

眸含Chun水,清波流盼,倒是个仙女般的美人。

双手落空,云嫣然一僵,眸光闪了闪,然后,似毫不在意的收回手,脸上还挂着温婉的笑,道:“姐姐没事就好了,对了,今日,宁王邀请大家去狩猎,姐姐也一起去吧?”

“哦?好啊!”

云倾凰点点头,笑容里颇有一番玩味,这个云嫣然,可比她娘亲好玩多了!

云倾凰蹲下身子,看着吓得摔倒在地,脸色发白的女人,笑容灿烂无邪的,让人升不起一丝的警惕:“姨娘怎么摔倒了?没事吧?怎么这么不小心?是担心我吗?”

眼前这肌若凝脂、气若幽兰、娇媚无骨、入艳三分的女子,就是云嫣然的母亲,户部侍郎家的嫡女柳艳。

柳艳早年怀了云致远的孩子,不顾自己名声,也要硬跟着云致远。

云倾凰的母亲见她可怜,便收下了她,可没想到,却是收了个白眼狼。

柳艳身子几不可见轻颤了下,脸色微僵:“没事,我没事,倾凰你也没事,真是太好了。”

云嫣然上前,扶起不争气的母亲:“姐姐自然是有福的,娘亲您太过担心了。”

柳艳点点头,脸色还有着些许的苍白,她总感觉面前的云倾凰,变得有些不一样了。

可是,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,在她面前,心底不自觉的,升起一种恐惧感。

被她那双幽黑的眸子看着,感觉整个灵魂都仿佛被冻住了。

“老爷,宁王到了,在外面等着小姐呢!”府中小厮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
“好的,这就去。”

云嫣然应了侍女一声,偏过头,对着云倾凰道:“姐姐,我们走吧!”

云倾凰微微眯了眯眼,看着一脸温婉笑意的云嫣然,唇角弧度更浓。

当二人来到门外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一辆卷帘宝顶、朱门华盖的豪华马车,旁边站着四个牵着马的护卫。

云倾凰心中冷笑,这宁王人品不怎么地,派头倒是十足十。

“你个残花败柳,怎么还没死?”

男子一怔,眼中划过一抹诧异,转而又一脸愤怒,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命大。

“宁王说话注意点的好。”

危险的眯了眯凤眸,云倾凰冷笑道:“我是残花败柳,那你这个未婚夫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眼前一身玄色锦衣的男人,是当朝皇后之子——宁王程皓宁。

倒是个面冠如玉的俊朗男人,只是因为愤怒,生生扭曲了那一副好面目,看着让人倒尽胃口,云倾凰眼中满是嫌弃。

“你!”

程皓宁满脸漆黑,咬牙切齿,这个该死的女人,不但没死,而且胆子还大了起来,竟然敢嫌弃他!

“姐姐大病初愈,嫣然想着,让姐姐一起出来散散心。看在嫣然的面子上,宁王您就大人大量,别生气了。”

云嫣然柔美动人的声音,瞬时把程皓宁满心怒火浇灭。

他冷哼一声:“好,本王就看在嫣然的面子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
说话的同时,眼底划过一抹冷意,既然这个女人命大,那这次,他就设计把她扔在猎场,看她还有几条命!

“那就看看咯!”

云倾凰一个利落翻身,莲足轻点过马头,发丝随风飘扬而起,月白色的发带,舞动于青丝之间,如翼的白色裙角翻飞。

灵巧地越过马车后,气息稳而不乱,绝美面容上一片清冷,毅然地驾马离去,只留给众人一个清冷的背影。

“该死的女人,走!”程皓宁一脸薄怒,磨牙切齿。

等到程皓宁和云嫣然到猎场的时候,云倾凰已经耐心殆尽,皱眉道:“真是慢。”

“你!云倾凰,你还知不知道,什么叫礼义廉耻,一个残花败柳,竟然还当街骑马。”

程皓宁脸色一沉,险些咬碎一口银牙,气炸了心肺,强忍着怒气冷哼道:“怎么,想用这种蠢办法,来引起本王的注意吗?也不看看,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残花败柳。”

“宁王这自傲的德行,还真是一点也没变,像只鸭子呱呱乱叫,让人讨厌。”

云倾凰美眸寒冰,带着丝丝杀气:“还有,以后宁王对本小姐说话客气点,否则……”

那双眼幽冷深邃,宛若深渊,光是看着,就好像灵魂都在颤抖。

程皓宁狠狠摇了摇头,再看,她的脸上已是平静无波。自己果然想多了,她不过一个废物而已。

“宁王,你怎么才来啊!”

远远走来一群华衣锦服的男子,为首的男子笑着道。

程皓宁见状,也笑了起来:“路上耽误了点时间,让大家久等了。”

“呦!这不是东辰的草包小姐嘛!不是说死了吗?”

那男子大声嗤笑:“哈哈,看来,宁王这颗上好的大白菜,注定要让猪给拱了。”

本是一句玩笑话,可程皓宁的脸色更加黑了,自己是皇后之子,当今宁王,该享受无限的尊贵。

可是,就因为云倾凰这个废物草包,他受了几年的嘲笑,真是该死。

云倾凰坦然不惧,脸上一派淡然,唇角勾着浅笑,领头的男子她认识。

靖侯王独子王贺,一向嚣张,后面的几个,是官家子弟,对他倒是马首是瞻。

“哼!一个废物,竟然还敢来狩猎场,你要是能射到猎物才怪。”

王贺走到云倾凰面前,居高临下的眸中尽是鄙夷。

“废物?小侯爷,要不要比试一下?”

云倾凰轻飘飘的目光,在他脸上一掠而过,悠然淡漠。

“比试?就凭你?”

王贺冷笑,傲然说道:“我怕别人会认为我胜之不武啊。”

云倾凰轻笑一声,伸手拿过一把普通的弓箭,上上下下扫视了眼他:“莫非小侯爷不敢?”

那是什么眼神?挑衅?

可恶!可恨!该死!

王贺的怒火,蹭蹭蹭的往上冒,眼光如刀:“比就比,本侯爷还会怕你一个废物不行?”

“好啊!”

云倾凰眉眼含笑,随手摘下一根柳枝,别在王贺头上,笑道:“就拿这柳条做靶子,小侯爷意下如何?”

“你……”

王贺额头丝丝细汗浸出,这个云倾凰一定是故意的,故意给自己难堪的,她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射中?

射不中的后果,就是自己这条小命也玩完。

“怎么?胆小害怕了?”美眸轻扫,就像看到路边街上的一块破布,不屑一顾。

王贺这刚要拒绝的话,就被云倾凰堵在了嗓子眼,上不去下不来,看了眼一旁的程皓宁,眸光闪了闪。

他怎么能让自己这条命,丢在这个草包的手里?还是程皓宁上吧!

呵呵干笑一声,他道:“宁王,这可是你和云小姐,培养默契的好机会,这种事,当然要你来才好啊!”

说着就把头上细细的柳枝,一把插在了程皓宁的头上。

程皓宁满头黑线,刚要说话,就见云倾凰又摘了根柳枝,插在了王贺的头上。

云倾凰勾唇一笑:“宁王和小侯爷是好兄弟,自然要一起,就不要互相推让了哈!”

程皓宁和王贺满头黑线,云倾凰的笑让他们浑身发毛,还没等说话,就见面前寒光一闪,冰冷的箭羽直指他们。

女子一身白衣,一头青丝随风舞动,衣抉翩翩,绝美的容颜,如同妖精般勾魂夺魄,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,一股冰冷的气息,妖媚与冰雪的结合,凝聚了别样的风采。

“宁王小心。”

听到云嫣然的喊声,程皓宁浑身一个激灵,回过神来就见到,那如破风般袭来的箭羽,顿时脸色发白,第一个想法就是逃。

就算死,他也不可能,死在这个残花败柳的手中。可是已经晚了。

嗖——

利箭划破空气,定格在众人身后的大树上,发出一阵阵,嗡鸣的冰冷颤音。

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,静到甚至能清晰的听到,众人紧张的心跳声。

云嫣然一脸灰白的后退两步,看着那被箭羽穿过头顶发冠,钉在树上的两个男人,心中震惊久久不能回神。

那个废物,自己自认为最了解的废物,怎么会有这般手法?

咔嚓——

两根柳条齐声落地,程皓宁和王贺满头凌乱,脸色也很不好。

刚才那一瞬间,他们真的是,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,而这种感觉,竟然是他们口中的废物草包,带给他们的。

“啪!啪!啪!”

树后,观看到这一幕的一个男子,忍不住鼓起掌来,他一边鼓掌,一边拉着好友从树后走了出来。

感受到一道深意无限的目光,落在自己的身上,云倾凰脚步顿停,猛地抬起头,眸光冰冷的对上男人的视线。

淡定如云倾凰,此时也心头一凛,好一个绝世风华的男人!

一袭白衣如雪般清华,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,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
清晨的阳光,沿着他浓密的睫毛,挺直的鼻,薄薄的唇,色淡如水。

眉宇神色间,有着一种悠然神秘的气质,仿佛是那千年不化的冰,有着极致的宁静。

有一种容颜,叫圣洁。

有一种风情,叫魅惑。

却很少有人将圣洁与魅惑,如此流水无痕的融合在一起,化为独特的气质和风华,清华里生出散漫,温暖中隐含深沉。

云倾凰心底冒出一句话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
“哇!小妹怎么是你啊!”

还没等反应过来,云倾凰瞬间,就被一个熊抱闷的上不来气,额头滑下数道黑线,咬牙道:“给我松手。”

这是哪里来的逗比?刚才鼓掌的人,是他吗?

“哈哈,小妹你没事,真是太好了,大家都很担心你呢!”

云倾凰上下打量了下,眼前的男子,一身蓝色锦袍,外表看起来,好象放荡不拘。

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凌厉,让人不敢小看。

浓翘的长睫,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。

优雅的俊容上,漾起阵阵笑意,看着很是让人舒心。

就是他的行为,很是出人意表。

云倾凰头疼的揉了揉眉心:“我知道了,你先安静一下好吗?”

呜呜!自己居然小妹被嫌弃了,萧楚委屈不已,自己这是在关心小妹啊!怎么就被嫌弃了呢!

云倾凰暗暗翻动脑海记忆,萧楚是她的外公定国侯爷的亲孙子。

定国侯爷在东辰的地位举足轻重,历经三朝,就连当今皇上都要卖几分面子。

云倾凰记得自己有三个舅舅,除了几年前,战死沙场的三舅外,大舅和二舅生的都是男孩,而萧楚就是大舅家的。

在她少数的记忆里,她很少去定国侯府,所以对亲人们的记忆也很浅。

云倾凰眸色幽深,看来,她要去了解一下才行,毕竟自己势力太过单薄,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台才行。

容景站在树下,看着那入木三分的箭羽,神色幽暗。

被钉住的程皓宁,这才回过神来,他一把拔下箭,黑着脸,走到云倾凰面前,咬着牙一字字道:“云倾凰,你想害死本王吗?”

程皓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,他的手臂在不停的颤抖,只想冲过去,一把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。

自己刚才差一点,就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,现在想想还一阵后怕。

云倾凰眨了眨清澈的美眸,刚要说话,就见萧楚一把挡在自己面前,叉腰喊道:“怎么滴!不还没死嘛!”

“你!”

程皓宁再次被气的,一口气堵在胸口,上不去下不来,憋屈的难受至极。

可是碍于萧楚的身份,硬是把心底的火气,给生生的压了下去。

他忍!继续忍!

云倾凰嘴角抽了抽,她绝对不会说萧楚的样子,好像一只护崽子的母鸡。

不过心底却升起一股,从未有过的温暖,淡淡的,像是阳光一样的渗进她冰冷的心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声音清脆玲珑,似一颗颗滚落玉珠。

听到云倾凰和他说话了,萧楚立刻高兴的像吃了蜜的孩子,嘿嘿道:“爷爷昨天刚提着大刀,找皇上算账,今早,又听说你没事了,就赶紧派我来了,我听说你在猎场,这才赶来的。”

外公提着大刀,找皇帝算账去了?

云倾凰眨了眨凤眸,有些吃惊,外公竟然为了她,不惜得罪皇上?

“放心好了,两个家伙只是玩玩而已,我已经派人送消息回去了。”

萧楚环视一圈,哼哼道:“怎么,你们又想欺负我妹妹?”

众人满头黑线,难道萧楚的眼睛,长到了后脑勺去了?明明是云倾凰在欺负他们啊!

“萧兄误会了,我们只是,邀请云小姐一起狩猎而已。”

程皓宁干笑两声,一派浊世佳公子模样。看到一旁的容景,他连忙打招呼道:“景兄你也来了。”

云倾凰皱着眉头,不为别的,就是自打这个男人出现,先前那几个嚣张的男人,竟然都老实的一句话不说。

就连一向高傲嚣张的程皓宁和王贺,对这个男子,都一脸的畏惧。

畏惧?这个男人究竟是何许人也?

“嗯。”

容景淡淡的点点头,白色袍角在空中,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,淡淡道:“大家随意,不介意的话,加我和萧楚两人吧!”

“自然,景兄,萧公子请。”

萧楚冷哼一声,刚要去抓云倾凰的手,云倾凰却不动声色的,拉开了两人的距离。

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清冷,她不习惯别人的靠近。

萧楚也没有在意,这个妹妹,从小就内向孤僻的很,不过,刚才那一箭,真的是妹妹射的吗?

一行近十人很快来到围场入口,看着面前的几匹马。

云倾凰眸色幽深,唇角的弧度,带着一丝淡淡的冰冷,一闪而过,却被容景看得真真切切。

看来这次猎场会很有趣!

他们如今所处之地,是东辰国的皇家猎场,里面的野兽很多,不远处有一片森林,还有一座山。

云倾凰环视一圈,这儿倒是个不错的地方。

“我们分成三队,天黑前回这里,看看谁的猎物最多,如何?”

程皓宁抬起眼,看着云倾凰,眉头微蹙:“我和云二小姐,王贺一组,剩下的,你们自行决定吧!”

“我自己一组。”

还没等萧楚说话,云倾凰就自己做了决定,微微眯了眯眼,她倒要看看,程皓宁想怎么个折腾法。

“姐姐这怎么可以呢!”

云嫣然一脸担忧的走了过来,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容景,柔声道:“猎场里面很危险的,姐姐还是和我们一起吧!”

云倾凰利落的翻身上马,衣抉翩然,秀眉浮上一抹冷峭,仿佛染上了不化的寒霜,傲然扬唇:“不必。”

话音刚落,就驾马离去,唯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。

众人心思不同,萧楚一脸担心,程皓宁冷笑连连,容景则是玩味一笑。

擎天巨树梢头的碧叶连成一片,摇曳万里,把林海上淡淡的白云赶来赶去,波涛如海。

云倾凰环视一圈,绝美的容颜上一片悠闲,前提是忽略那双冰冷,且带着杀意的眸子。

看向四周,云倾凰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。

“怎么,还不出来?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啊!”

悠闲的躺在马背上,唇角带着一抹讥讽,正想她找机会锻炼一下身体,宁王的这些人,正好拿来练手了。

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,云倾凰瞬间,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包围。

一双双阴冷的眸子,透着一股惊诧,这个废物为什么会知道,他们躲在这里?

很好!

云倾凰满意的点点头,素手从袖中,拿出一把简单的匕首,轻蔑的瞥了一眼:“上吧!让我来看看,你们有几分能耐。”

“哼!一个废物还敢大言不惭。”

一个戴着面罩,露出一双三角眼的男子走上前来,看着面前少女绝美的面容,目中杀意四溢。

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,也都满目阴冷,看着云倾凰的目光,好似一只被宰的猎物。

云倾凰唇角流出三分讥诮嘲弄,眉目间盛满了不屑,连眼尾都没给他一个。

三角眼的男人顿时生气了,从没有人,敢这么无视他,眼前这女人的轻视,简直是对他的侮辱。

“找死!”

话音刚落,他便要欺身上前,然而下一刻,他的动作,却没有任何预兆的戛然而止。

脖颈上冰冷的素手,就像是死神的镰刀,透骨的寒。

那双三角眼里的兴奋,逐渐变为惊恐,额头大滴冷汗流出,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,如同秋风里,摇曳的片片枫叶。

她目光清冷如寒冰,素手成爪,猛地一用力。

“砰!”

男子被一把扔到了地上,面罩落下,露出那张,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来。

他脸色惨白无比,和那恶意的表情配在一起,显得极度扭曲而怪异。

三角眼咬了咬牙,突然,少女冲他露出了一抹笑容,那笑容极美,好似冰山雪莲绽放,美不胜收。

他瞬间毛骨悚然,未知的恐惧涌上心头,好似看到死神,在向他缓缓走来。

少女动了,那雪白的裙角在空中,划过一道清冷的弧度,素手执起匕首就冲进了人群。

冰冷黑暗的杀气,瞬间从她的体内迸发出来,渲染般,向四周蔓延席卷,犹如死神张开巨大的羽翼,挥舞着,将所有人香噬泯灭。

令人窒息的嗜血杀气袭来,所过之处一片阴冷,几个呼吸间,十几个精壮男子,竟然尽数倒下。

冷风吹拂着树叶,沙沙作响,空气中飘荡着,令人作呕的血腥味,地上涓涓流淌的血水声,令一切显得格外诡异。

一地尸首,漫天血色!

死法尽数相同,皆是一刀毙命。

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

刀尖上的血,有节奏的滴到地上,溅起声声乐曲。

三角眼浑身颤抖的看着,那站在满地尸首的面前,仍然不染纤尘的白衣女子,只感觉恍若噩梦。

眼前的柔弱少女,是来自地狱的鬼罗刹,尽管阳光璀璨,但他感觉到的也只有无尽冰冷。

那狰狞的杀气,阴沉窒息的阴霾,他知道一切都晚了。

少女的身形,如同飘零的羽毛,鬼魅般的出现在他的身后,冰冷染血的匕首,紧贴着他的脖颈,清冷嗜血的声音,在耳畔随即响起。

“该你了。”

三角眼男子身体怦然倒地,睁大的眼中还带着不甘,脖子上的血涓涓流出。

到死他也不敢相信,他们一群人竟然就这样,不声不息的死了,死在了一个,所有人都认为是废物的手里。

云倾凰拿出锦缎,轻轻擦试着手上的匕首,对于满地尸首面不改色。

与此同时,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传来,耳尖动了动,她一个旋身跳到了树上,绝美的面容,瞬间布满了清冷的肃杀之气!

来了!

吼吼——

丝丝——

“该死!”

云倾凰从齿缝里冷冷的蹦出两个字,站在高处的她,能够清楚的看到,地上草从的剧烈抖动,还有,那由远及近的野兽嘶吼声。

原本以为,这就是个圈套,程皓宁只是派杀手来杀自己,可没想到,还有这么一招,自己怎么如此大意!

不远处一片尘土四起,众多野兽疯狂的冲了过来,很快,便停留在刚才她站着的那地方。

可是,野兽并没有去吃那些杀手的尸体,反而到处探索,铜铃大小的眸子中,一片猩红兴奋。

不对!云倾凰双眉竖起,这些野兽看样子,很不对劲。

能够控制野兽?程皓宁那个自傲的男人,就算想到这一层,也不可能办得到啊!

吼吼——

老虎野猪把大树团团围起来,然后便开始一个个轮番进攻。

云倾凰看着,嘴角很是无语的抽了抽。

可是很快,她便轻松不起来了。

老虎野猪的在下面撞着,嚎叫着,可是那些毒蛇鼠蚁的,就不那么好解决了,各个都扭动着恶心的身体,往上爬,目标非常明确,就是她!

秀眉紧蹙,再这样下去,这棵树很快就会废了。

而她也会被这群畜生给撕了,好狠的心。

蓦然,旁边传来一道喊声:“快把衣服脱了!”

什么鬼?

敏锐的感觉到脚下颤了颤,云倾凰皱了皱眉,回头一看,那衣袂翩然,满身清华的男子,不就是刚才和萧楚一起的人么?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,还要自己脱掉衣服?

灵光一闪,云倾凰凤眸一寒,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外衫闻了闻。

果然,这衣服上有很是轻微的麝香,量很少,可却威力霸道。

怪不得,能把这山上的毒蛇野兽给引了下来。

“该死的。”

眸中怒色聚集,秀眉紧蹙,她不记得有和谁接触过,是谁把这个东西,洒在她身上的?

“咔嚓!”树叉应声而碎。

“小心!”

腰间一紧,云倾凰瞬间落入一个清凉,且带着青草香的怀抱。

她的眉头又是紧了又紧。

这味道,好像在哪里闻到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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