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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人很忧郁,有种种很奇怪的病无法治,可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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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滴忆上人──祝你们遂心满愿!

◎魏果时讲于万佛圣城大殿

年7月31日星期三晚

师父上人、各位法师、各位善知识:我叫做魏果时,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跟大家见面。上一回假设没有记错,就讲到古时候的人的这种想法,就说“立宗庙,收人心”是这样子。那古时候的人,发现国家的百姓,尤其在春秋战国,那些百姓都跑到别的国去,表示这个国君摄受力不够,那时候他们怎么办?那时候的国君就“立宗庙,收人心”。

“宗庙”就是皇帝的那个宗庙,其实往深一层的意思讲,就是做皇帝要讲求忠孝。你皇帝是主其事的人,你有忠孝的心,百姓的心自然就收回来了。好,那大家若都不怎么来,还是怎么样,主其事人你就忠孝──这是古时候人的看法。当然现在你有你不同的看法,无所谓,我也只是讲一下古时候人的看法。

其实也很简单,譬如说你在学校教书──我只是随便举例,没有什么特别意思──就说你在学校教书,如果你不孝顺父母,你到学校去上课,跟学生讲:“你们要孝顺父母,要尊敬师长”,你觉得行得通吗?学生一定不怎么爱听的。你要教学生孝顺父母、尊敬师长,首先你自己一定要先做到,一样的道理。

好了,“立宗庙,收人心”之后,百姓来了我怎么教化他呢?以前的人这种想法,就是“制礼作乐”。周公就“制礼作乐”,他这个“礼”,广义地说就是做一个很好的制度来教化百姓。那为什么还要“作乐”?“乐”当然就是现在所谓的音乐。那今天想再重点讲到音乐这方面。

我们再往深一层来推演,一般的我们都知道我们这个身体,魂、魄,还有神;三魂七魄,照中医里头的讲法,魂藏肝,魄藏肺,那神呢?藏在心脏,中医是这样讲法。很多修道人也许不这样认为,都无所谓,我只是说一般的老中医是这么的看法。

譬如说你的魂有问题,你的肝就一定有问题了,你的魂藏不住。那这个魂跟魄有问题了,中药是有药可以医。但是你的神有问题了,好像书就没有提到有药可以医。所以神、魂、魄,这个神出问题,没有药医,唯一的药他说就是音乐;音乐他是用“曲”这个字,用曲来治神。

这个曲,当然你不能讲那些靡靡之音,或是现在那些很疯狂的音乐,当然是指很柔和的那种音乐,可以调你的神。要调神只可以用音乐,这是古时候我们的看法,周公一路下来都是这种看法。

那我们佛教呢,现在回来讲我们佛教,佛教里头你想有香赞,还有念诵经典,譬如说我们一般的中文念法,你说:“如是我闻,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……”你就这样念,可是我们大众在念经的时候,有梵音那个唱诵,那种念法;那种念法,你不要说经文内涵的意思很深,光是那个音调的调就可以把你的神调回来。

所以假设说有的人很忧郁,有精神病还是很轻微的,种种很奇怪的病,无法治;你要常来念经,跟着念。它有香赞你就跟着唱,你不要以为这好像很普通,可是这就把你的神给调回来,这是很不可思议的啊!

以前的人讲说:“心脏一滴血藏神”,心脏有一滴血是藏神,那一滴血一跑掉了,你的神就不安定。你就开始精神恍惚,别人随便讲一句话,你就开始很紧张,觉得天要塌下来了,怎么样、怎么样。你会莫名其妙地紧张,情绪化很严重。你就知道这神,不附体;就是“心脏一滴血藏神”,那一滴血跑掉了。好了,这个曲呢,可以调神,很不可思议的!

你的心神不定,就用曲来调神,以前的老中医是这样讲。《黄帝内经》开始也是这样开始,就是〈调神大论〉,讲来讲去就是用曲来调神。所以我们佛教呢,你说看着他念诵经典啊、唱诵啊,看起来很平常;就算那个经典的含义,深意都不提好了,光是那个曲就足以调你的神了。

你也晓得,一个人神不定的话,你叫他说:“哦!你现在开始学打坐,学这个、学那个。”你叫他怎么学?他的神都不定,他的神都不在位置上。所以基本上要让他安定下来,先要把神调好。大家心里都有一把尺,信不信都由你;这个以前的人都这么说,给大家做个参考。

上一回讲到这个很容易引起一些误会,像说刚讲这个你要孝顺父母,你上课跟学生讲要孝顺父母,学生才听得进去,对不对?你要尊敬师长,你自己要先做到;那你上课给学生讲,学生也才能够做得到。你对你的师兄弟都不恭敬,很随便,你觉得以后你的师兄弟会恭敬你吗?当然也不可能。

上回这样讲,后来不知道就有人说我在暗示什么。其实要说暗示,坦白讲好了;要有暗示,暗示来、暗示去就是暗示我自己。因为我回想我自己,孝顺做得很不够,讲起来就很惭愧;对朋友好像也是有的随便,大家都会不愉快。那师父讲:你有什么不对,就在大众面前讲,这样比较好改;你的印象深刻,你自己比较好改。所以就这样讲,没有说要暗示谁,我是说不孝顺父母,其实我是在讲我自己,没有在暗示谁。

很早以前,大概现在也就忘了,因为以前参与《楞严经》的翻译;当然我翻译的都很少,一点点,很多人出很大的力,我只出了一点点。《楞严经》讲到这个攀缘心,这个攀缘心呢,我们一般人想到攀缘心就想到说:“哦!那个有钱的人来了,那个大官来了,就对他很客气啦,笑脸迎人啦,他那个人好攀缘啊!”对不对?

其实《楞严经》讲的这个攀缘,不是这个很粗的这种攀缘;当然也算是攀缘,但是它讲的这个攀缘是很细的,你们推寻、追逐的那个心都是攀缘心。譬如你在那边思维,等一下我要怎么样;你能够推寻,你那个追逐,在那边推敲,在那边想,较计筹量的那个心思,就是攀缘的心。《楞严经》其实是讲这一点,当然你可以讲得更细,还有更细的那种攀缘心的讲法,不知道在第几卷:

佛告阿难:一切众生从无始来,种种颠倒,业种自然,如恶叉聚,诸修行人不能得成无上菩提,乃至别成声闻、缘觉,及成外道、诸天魔王及魔眷属,皆由不知二种根本,错乱修习,犹如煮沙欲成嘉馔,纵经尘劫终不能得。云何二种?阿难!一者、无始生死根本,则汝今者与诸众生,用攀缘心为自性者……

好,这里就出现这个攀缘心。我们的生死根本,《楞严经》讲到两种根本,第一个这个无始的生死根本,就是用你的攀缘心为自性者。那个能够思考,能够让你较计筹量的那个心,你认为就是你的心,就是你的自性,这就是生死的一个根本。

那么说来的话,我们经常都在生死根本啊!我不讲“你们”,我讲“我们”是指我自己,不就等于整天分分秒秒都在生死根本上转。很早以前好像讲过这一点,因为翻译的问题就这么说。结果讲完了第二天就有人到办公室去跟我讲:“你昨天讲攀缘心,你是不是暗示我在攀缘呐?”哎!也真是麻烦!我怎么知道你在攀缘呢?所以我这样讲,没有在暗示谁;你们要说暗示,就算是我暗示我自己好了。

八点五十了,时间过好慢哪!今天因为想到有人这样发神经,发神经这个神不安住在它那个位置上。我又想起来,以前师父还在的时候;那时候在洛杉矶,也许这个事情在这边提过,也说不定。我也不记得,假设有提过,有听过的就请您再耐心听一次。

有一个太太,她就有点类似这种情况,就是一副神不附体,怎么呢?她整天很啰嗦,纠缠不清。她家人人人都受不了,假设有遇到过的人,我们相信你应该很有感受。女人不能啰嗦,一啰嗦很令人受不了的。其实不是女人,男人也是太啰嗦不行的。她呢,就啰嗦到全家人都受不了。

譬如说,她在家里想拜佛,就叫她先生来:“你在旁边数我总共拜几下。”她先生就说你自己数好了。“不行,你一定要帮我数。”又叫她小孩站旁边:“你看我拜下去的姿势对不对?”你折腾别人折腾得很痛苦,什么事都不能做;你一拜佛我全部的事情要放下来侍候你,是不是?你一念经,我全部就要放下来侍候你。你想念经是你的事啊,是不是?就要全天下的人放下他的事情来侍候你,什么心态嘛?

这个太太就这样子,很不幸呢,就认识她了!她家里不晓得怎么办,也没人敢得罪她,也带着她去找了很多藏传的,还是泰国的那些他们所谓的高僧大德;连那个吉普赛人,在洛杉矶能找的、能问的,都去问了,都没办法。能试的都试过了,她还是这样子。

后来──这是她说的,我也没有见过那一个人──她就说遇到了一个所谓开眼的人;当然我也不知道是谁,她也没有给我介绍。那个开眼的人就看她,就跟她讲:你也不用去找医生了,你的头脑在侧面──右侧面还是左侧面,我也不记得了──有两根神经连在一起,在头骨的下头一点。

你为了这个去开刀,没有那个必要,一开刀可能要你命。你不开刀最多只是神神经经,啰啰嗦嗦,是不是?也害不了你的命。你开刀连命都没,所以你就维持这样吧!OK,事情她就这么说;我就这样听,如是我闻。

后来有一次法会,我们要上来;她不晓得怎么听到,就说一定要跟上来。好啊!你要跟就跟吧,开车就把她载着上来了。那是观音法会,跟往常都一样,师父吃完饭就开着他的小电动车先回来大殿。有一个比丘,高高瘦瘦的那个,就搬了一个大椅子,给师父坐在现在后面那个观音像的那个地方,就放在中央那个地方,师父就坐在那。

然后大家等一下来回向,结束了,一堆人就围着师父,这个问题、那个问题问的。师父很有耐心、很慈悲,我们在旁边听到那些问题听得都不耐烦,可是师父笑眯眯的,无所谓,好忍耐!OK,然后时间到了,师父就说:“结束了!”大家就说:“师父,您拍拍头,给我们加持啊!”师父说:“好好好好好!”就拍头呐。那围着的人靠着旁边一点,当然师父就拍到头啦;远远的头就拼命往前挤,当然就拍不到啊!人太多了!

我认识的那位太太呢,她没办法,个子比较小,又挤不进去,头就拼命往前挤。师父没办法,就拿着拐杖远远地这样敲。这个敲、那个敲,这样子,敲到她又敲不太到。她就把头斜起来,把头伸过去;师父又侧着身体,弯着往里一打。一敲一打,OK,就这样,她就好了。来到万佛圣城,最重要的一件事情,就是给师父加持啊,就满她愿啦,高高兴兴就回去了!

她回去之后,又遇到她那个所谓的开眼的那位先生。那位先生看到她就说:“哎,你是怎么搞的?两根神经连在那个头骨下头,侧面那里,怎么可能现在分开了?好,你不可能去开刀,怎么你有本事把它分得开?”

因为师父侧着手敲在她的头上,就歪打正着,那么巧一敲下去,那个力道又不能太大,又不能太小;小了又敲不开,就那么恰好就把那两根神经给敲开了。啊,终于阿弥陀佛了!这个太太又恢复正常了,我们也松一口气,也不用常常打电话来,纠缠不清,就是这件事情。

有时候很多事情很难讲,你看着好像很随便的动作,就是恰到好处;对那一个人而言,就是恰到好处,解决她问题。你当然说,用音乐来调神也可以,那你就慢慢调啰!那师父没敲就很快,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敲得正好;反正就是这么巧,就是给她解决问题了,不可思议!

还有三分钟,我们再讲一个。因为讲到吃饭,师父吃饭,在以往的惯例,多年来都是这样,师父先让男众讲话。男出家众有一个、两个代表说一下。然后,女出家众有代表说一下话。那这个讲、那个讲,有时候,有远地来的,像有法国什么很远地方来的,师父偶尔也会挑一个居士,讲一下话,师父说:“不要讲太多,五分钟就好。”

就是这样子,可是你五分钟、他五分钟;等你们都讲完了,轮到时间给师父就很短。那师父的话也不多,而且每次讲几乎都相同。譬如说,师父就说:“啊,这次观音法会,观世音菩萨都满大家愿,希望你们回去呢,就遂心满愿!”这样子,就是这样子,类似这样的话。

可是,就据那个所谓看到的那个人,师父通常坐在那,就不讲话;这个说、那个说,等到师父开始准备讲话,大家都知道师父要讲话前,都把手合掌,静两三分钟。他在静两三分钟的时候,那个光整个就膨胀出来。你要知道师父的光是金黄色的。一个人打坐修禅定,修到很好的境界,开始发出白色的光,那白色的光,你要多久才开始发出一丁点黄色的光!

那你看到师父满身都是黄色的光,那他修多久呢?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全部都是金黄色的光。然后师父一静下来的时候,那个金黄色的光整个就膨胀起来,把左边男出家众、右边女出家众,那金黄色的光把他们全部都盖住了,密密麻麻,像雾一样。你坐在下头几乎都看不到人了,只剩下师父坐在这,那个光芒遍照。

然后师父讲:“你们回去之后,希望你们都遂心满愿!”类似这样的话。当他讲到“祝你们遂心满愿!”那一刹那,那个光从师父的头整个冲起来,就往大众洒了下去,全部的人都拿到光,很不可思议!

可是结束了来到佛殿,大家还是觉得不够,还要师父再继续拍头,他才高兴;还要再拿拐杖敲一敲头,他才满愿、才欢喜,不可思议!已经九点了,我想就不要再翻译了;有需要翻译的,麻烦旁边的人帮忙翻译一下。好!我们不浪费大家的时间。

恭录自“万佛圣城中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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